“喏,这就是,对了,还有一个汇款通知单是寄给你的,你拿着这个和你的户口本到那边的窗口去取。”工作人员把一封军绿色的信递过去,上面还压着一张汇款通知单。

    何秀英愣了下,伸手将信和通知单一起接了过来,以往都只有一封信,这回怎么还多了张汇款通知单呢?

    何秀英让三个孩子在大厅里坐着,自己去窗口办手续,刚递上户口本,工作人员很快就查到了盛遂行的汇款单,笑着和她说里面有五十二块钱。

    五,五十二块?

    何秀英以为自己听错了,工厂里的正经工人一个月也才三十多块,她儿子的工资竟然比工人都高了?

    很快,那五十二块巨款就被工作人员取了出来,真真切切地交到了她手里,她此时不信也得信了。

    何秀英攥着手里的钞票久久不能回神,感觉手里握着比天都大的财富,恨不能揣进胸膛中保护起来。

    天呐,她手里从没握过这么多钱!

    “娘!”盛遂禾见娘表情奇怪,就赶紧唤了一声。

    盛遂林也疑惑地问:“娘你咋了?”

    岁岁生怕发生了坏事情,小手抱着何秀英的腿,担忧地仰着脑袋往上看。

    何秀英只是又惊又喜,一时被钱冲昏头了,反应过来便是满脸止不住的笑容,赶忙将钱藏进衣服里,颤着手打开盛遂行寄来的信。

    儿子一定是晋升了!不然哪来儿的这么多工资,就是不知道现在当了多大的军官。

    何秀英拆开信封,想找工作人员帮她念念信,盛遂禾急得慌,直接将信拿了过来,“哎呀娘,我来念吧!”

    “你认得字不?”何秀英怕二闺女认不全,她爷奶说女娃儿上学没用,不许遂禾往上读,硬要孩子回家干农活,读到三年级就停了。

    “认得认得。”盛遂禾迫不及待地展开信纸,依旧是严谨工整的字迹,仿佛可见写信之人总是郑重其事的神态。

    “娘,结婚一事不用当真,是我猜到您和弟弟妹妹在家里处境艰难,用这法子为你们解解难,不过这样忍耐下去不是长久之计,若您愿意分家,切记咬死为我准备彩礼一事,二叔二婶定然不愿,若爷奶和二房态度坚决,那您只作委屈模样便可,不必争执,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