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很依赖跟她一起的男人,都要和我走了,
还想看他一眼,然后就走不了了,早知道,
当时我就应该趁那男人打电话时,直接拉她走的…… ” 。
这个女销售说着这些话的时候是完全忘了,
当时池掐她脖子时濒临死亡的窒息感了,
现在还一脸惋惜的样子,真是死到监头犹不知。
苏克在一旁看着这个女人在那手舞足蹈,
口水满天的诉说着那个女孩是怎样的 一个极品,
这次没骗到手是多么的遗憾,并表现出一有机会,
肯定把那女孩弄到手给他们带来的决心。
殊不知,她说得越多,死得就越难看越惨,
他的眼神冷冷的就像看死人一样的盯着面前的母子:
这个蠢货,自己倒是炫耀又惋惜的把中午的事情,
全说出来了,真是免了他还要想办法套话了。
那个女人还在聒噪的说着,屏风另一旁的池却不耐烦了,
屈指轻轻敲了敲桌 子, 不仔细听还听不出来,
可时刻关注着池那边的苏克却听到了。
听出他的不耐烦,苏克给了一个眼色旁边的男人,
那男人忙抬手制止住还在说个不停的女人,
那个女人戛然而止的住了口,看着那男人。
“好了,别说了,吵死了,反正你们尽快弄到货来,
我这朋友他很急 ,价钱好说。” 男人指了指苏克。
“既然你们那么久都没货,那么他要的货,
你们可就要花钱了 ” ,又指了指那女人 的儿子。
“是是是,我们花钱我们花钱。”
母子俩唯唯诺诺弯腰鞠躬的,女人掏出一叠钱,
“你们走吧 ” ,给了东西后,男人下逐客令。
那对母子离开不久 , 苏克也和那几个人走了。
包厢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池看着花糯,
花糯看着好像一心只把玩她手的池,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就说吧” !
看出她的欲言又止,他无奈的忙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