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行飞了出来，纸页无风自动，短暂地翻开后又马上合了上去。
托里斯亚特愣了一下，然后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以那副身躯苟延残喘？”
“真适合你啊。”
“叛徒。”
戴斯的语气中果不其然地带上了讥讽之意。
「你还是和以前一个样，老朽以为……你会有所改变。」
维斯德姆看似轻松的话语中则洋溢着悲伤与沉重。
「你只是被‘死亡’所影响了，戴斯，老朽清楚，这并非你的本心。」
“哈哈哈哈哈——很好，就是要这样，我才能不遗余力地向你复仇啊！”
听了维斯德姆的话，戴斯突然几近癫狂地大笑起来，但紧随其后的却是字里行间都饱含恨意的话语。
“如果你在我面前跪下来认错，我反而会感到无趣啊。”
「那还真是抱歉，或许老朽确真有这个想法——但苦于没有双腿，真是恕难从命。」
维斯德姆在垃圾话这门学问上确实从未落入下风。
“你还能嘴硬到什么地步呢？”
“——被我大卸八块的时候？”
又是一记斩击，几乎毫无间隙地划过维斯德姆的封皮。
「呼，好险好险——只可惜老朽现在这副样子，最后，或许不止八块也说不定？」
维斯德姆看上去依旧风轻云淡。
“……”
戴斯沉默片刻，突然一个垫步，消失在了原地，瞬间就冲到了维斯德姆的面前 ，
凌冽的攻势如狂风骤雨一般向着维斯德姆袭来，
维斯德姆吃力地闪躲着，期间不时穿插着魔力来让戴斯的斩击产生微小的偏差，险而又险地躲避着戴斯的攻击。
但这注定持续不了太久。
维斯德姆知道，戴斯只是在享受着这样折磨自己的过程而已，而自己却已经是拼尽了全力了。
左斩右击，戴斯每一次挥舞镰刃都会带起宛若血红色的玫瑰一样优雅如花瓣的魔力跟随，像是交际舞会上舞池中央最为耀眼的舞者，每次斩击迅捷有力的同时，精准而优雅。
只是她的舞伴并非是帅气的王子，而是一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