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鸷。
她立刻意识到,穆禾又用了下三滥的手段,赶紧屏住呼吸,推开车门,反手把穆禾控制住。
沈砚趁南乔不备,用浸透迷药的手巾从后面捂住了她的嘴和鼻子
南乔睁开眼,看见天花板上水晶吊灯投下的光斑,像无数细碎的银针。
丝质床单的触感令人发怵,床头摆着半杯红酒。
她摸向腰间,配枪还在,手机不在了,看来他们还是有点底线的,但即使这样 ,穆禾与沈砚也是袭警。
浴室传来水流声,磨砂玻璃后映出男人模糊的轮廓。
南乔的后背骤然绷紧。
“南乔!”周怡然低哑的声音,带着惊诧与慌乱。
他裹着浴巾出来,发梢滴着水,薄肌的身体修长而挺阔。
“他们给你下药了”周怡然的指尖悬在她腕脉上方,终究没敢碰。
南乔躲开他,知道绑她过来,定然不是周怡然的主意。
浴室的雾气漫出来,周怡然突然转身扯过浴袍扔给她:“沈砚亲自把你送过来,看着是为了成全我,实际上是在试探我……”
话没说完,房门传来电子锁解锁的“嘀”声。
南乔攥紧浴袍带子,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周怡然突然上前,用浴袍裹住她,搂进怀里,低头轻声说:“对不起了!”
沈砚推门进来,看见两个人如此模样,连忙退出去:“你们继续,我不打扰了!”
房门关上,听着脚步声走远,两个人像弹簧一样迅速弹开。
“我的手机呢?”南乔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好在我的配枪他们没敢动!”
“手机应该是穆禾那个疯子拿着的,你和慕瑾都得防着她,”周怡然擦拭头发,以前经常留的寸头,现在已经长长了。
“怡然,你变了,”南乔看着眼前这个有些痞气的男人,突然觉得有些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