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了,你不通知一下慕瑾让他回来吗?”
“不通知,他与南乔一起报考志愿,这边有我照顾他妈妈,不用他操心!”慕瑾诺笑道,“并且她没有什么大碍,没事找事自己作死!”
周怡然捧着纸杯的手一颤,目光落在诊疗室虚掩的门缝里,秦隽苍白的脸陷在枕头里。
\"慕叔叔,\"少年转动着钥匙圈上生锈的卡通挂件,\"你和阿姨感情不好?\"
慕斯诺没想到这个男孩会这样问,尴尬地笑道:“不是,这几天因为慕瑾报考志愿的事情她一直都在发脾气!”
诊疗室忽然传来轻响,医生喊道:“秦隽家属过来一下!”
周怡然与慕斯诺同时起身:“叔叔,你们忙,我该走了,请把南乔家里的钥匙替我还给她!”
紫藤花瓣被夜雨打落在玄关地毯上,秦隽望着茶几上那串南乔家的钥匙。
\"老慕\"她话音未落,慕斯诺拿着的药袋子轻轻落在玻璃茶几上。
秦隽膝盖撞到花架,青瓷盆里的蓝雪花簌簌发抖。
二十多年前刻意遗忘的画面突然鲜活得刺眼——深市潮湿的出租屋里,那人从她怀里抱走孩子的时候说会给孩子找一个好人家,仅仅在自己身边待了七天的小人儿就被迫离开了她。
秦隽只记得孩子肩头有一个椭圆形的胎记,其他的没有一点点印象。
“你是不是忘不了你那个初恋男友,竟然背着我去见他!”慕瑾诺松了一下警服领口,“是我对你不好,还是慕瑾不够优秀?秦隽,我冷静想了一年了,咱们离婚吧!”
“老慕,不是这样子的!”面对这个生活了二十年的丈夫,秦隽只好讲出了她一直都不愿揭开的陈年旧事,不愿触及错误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