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的概率可谓微乎其微。
如此一来,排除掉这个看似合理却又不大可能的缘由之后,唯一有可能致使王翦这般方寸大乱、仪态尽失的因素,恐怕就只有那个人。
念及此处,赵迁的眼眸深处忽地掠过一抹难以觉察的狡黠之光,那光芒稍纵即逝,仿佛夜空中一闪而过的流星,若非仔细观察,断然无法察觉。
只瞧赵迁不慌不忙地张开嘴巴,沉凝说道:“我所掌控的所有势力皆已被尔等尽数剿灭,片甲不留,若你对此心存疑虑,大可随意去查证。
只是不知理应凯旋而归的你们,此时却在此逗留,莫非是有重要之人失踪了。”
王翦闻听此言,脸色忽地一变,他心中自然明白赵王所言非虚。
然而此刻正值关键时刻,实在不容他们在此过多滞留。于是,王翦不由自主地垂首,向着身旁的王贲看去。
王贲见此情形,即刻心有灵犀,毫不迟疑地伸手握住一柄锐利至极的兵器,并将其稳稳地架在了赵迁之子那瘦弱而娇柔的颈项之上。
须臾之间,空气仿若凝固,紧张的氛围弥漫开来,令人几近窒息。
“果然是你劫持了王,速速道来王现今身在何处。”
王翦凛冽冰冷的眼神像是要将赵迁凌迟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