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您非靖王殿下不嫁,已经昏死过去了。有什么话,请您等到他彻底伤好之后再说吧。”
叶青雪:“……”
她抿了抿唇,又抿了抿唇,有一种心头在滴血的感觉,但是又无能为力。
她走到云濯身边,扶住他另外一只胳膊,轻声问他:“你现在怎么样,好点没有?正好太医在此,先让太医给你瞧瞧?”
太医也注意到云濯的异样了,“靖王殿下不舒服吗?叫微臣给靖王殿下瞧瞧。”
他给云濯把脉。
而云濯视线里的那片血海,正在慢慢消失,窒息感也逐渐没有了,疼痛也正在散去,眼前的人与场景,变得清晰起来。
他顾不上给自己把脉的太医,立即跪地:“父皇,短短半年时间,儿臣与叶大姑娘几次共同经历生死,早已两情相悦,非彼此不可,请父皇成全。”
皇帝脸上出现怒色。
在沉吟半晌之后,皇帝说道:“虽然今晚上你救驾有功,但是你私自调离雁鸣关上万将士回京,此乃大罪!
“若此时天鹰铁骑攻破雁鸣关,直接南下,打入我大周腹地,即便你救下紫宸殿,又如何?你万死难辞其咎!”
私自调兵!
还是雁鸣关的将士?
臣子们都惊呆了,靖王怎么敢的啊,这是杀头的大罪啊。
云濯怔怔地看着皇帝,脑袋里面有什么东西,突突地跳,又是尖锐的疼。
他私自调离雁鸣关的将士?
不!
楚闲云告知他,沈皇后和定王逼宫造反是迟早的事,不过雁鸣关的将士将会前来接应,沈皇后和定王不可能成事的。
楚闲云还告诉他:“雁鸣关那边你也不用担心,你师父已经从西北借了部分兵力来,藏身暗处,但凡天鹰圣国的铁骑胆敢杀进来,便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当时他说:“私自调兵是死罪!”
可楚闲云却说:“你师父早些时候便得到了皇帝的密令,要他暗中调兵、秘密入京护驾。”
云濯疑惑:“父皇已经怀疑沈皇后和定王了吗?”
楚闲云回答:“密函上没说,但我猜测他应该不知,否则不至于纵容皇后和定王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