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不上那个,我肯定一巴掌甩对方脸上。”

    “我是一个人,不是一盘需要别人尝咸淡的菜。”

    宋书怡忽然大笑出声,笑着笑着声音就转向为呜咽。

    原来她们从来都不是彼此的镜像和敌人。

    人们把两个女孩塞进同一个玻片标本,恨不得用显微镜来一寸一寸去丈量她们睫毛震颤的弧度,哪个更符合他们心目中完美的标准。

    但这些标准是谁来规定,又由谁来评判高低?

    那些精心计算的疏离与敌意,不过是女孩们在群体认知暴力下,努力构筑的自我保护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