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工作。
她们家跟赵家兴家来往很密切,两家有事也是互相照应。
自从赵家兴的父亲赵大刚高坠后,就是赵丫丫跟赵家兴的母亲一块在赵家兴没回来时,扛住了整个局面。
赵丫丫扶着赵家兴的肩膀,温柔说道:“兴兴,你别那么大压力,要是真的还不过来,姐那里还攒着几万,你先拿去应急!”
“不行不行,”赵家兴一听这话,连忙拒绝,那些钱是赵丫丫给自己攒的嫁妆,赵家兴又怎么好意思拿去用。
“没事,兴兴,俺的钱就是你的钱!”
赵家兴还是不答应:“不用了丫丫姐,我还有办法。”
“我爹来医院这么多天,还要感谢丫丫姐你的照顾呢,我怎么好意思再用你的钱。”
“可是……”赵丫丫还要再说什么,赵家兴立马走进了病房内,把病房的那张陪护折叠床打开:“丫丫姐,你今天也很累了,你先睡吧。”
“不不不,兴兴,你先睡吧,俺还不困。”
“咱俩还像前几天一样换着睡,这次你先睡!”
赵家兴一边说着,一边把赵丫丫按到床边。
自己则走出病房,来到楼道尽头的窗户这里透气。
看着远处隐隐约约的大山轮廓被黑暗笼罩着,赵家兴重重的叹了口气。
他又何尝不知道赵丫丫的心意,但自己家庭这种情况,即便他自己肯,也不能再把赵丫丫拉入深渊。
……
和城。
“星河,星河?”摆出两个行李箱的顾倾颜叫了一声正在洗澡的洛星河。
浴室里洛星河把哗啦啦的水声放小,答应了一声:“什么事,倾颜姐姐?”
顾倾颜说道:“你快洗,洗完了出来收拾一下行李箱。”
“咱们把去苗城的和去沪城的都装好,这样省得来不及。”
“行,”洛星河回应:“等我洗完了就出来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