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竟然是学堂里的夫子!善!大善!”
“你热情相邀,老夫自然会去的。这样,不如我们现在就……额,现在已经是下午。”
“那就明日,明日一早我过去,你看如何?”
啊?
吴清澜傻了,心想这也是我能决定的吗?
不过他还是很激动,磕磕巴巴的道谢:“自然可以,自然可以的!先生,我这学生,刚好也住在仲景巷。”
“明日一早,让他带您去裴氏族学,您看可否合适?”
那可太合适了!
东莱先生点头表示同意。
忽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他急急将放在桌上的茶盏端起来,喝了好大一口,赞叹道:“好茶,好茶啊哈哈哈。”
有的人看似在笑。
但其实心里早已哭晕过去。
弟子茶,老夫的弟子茶啊!
所以刚才究竟在拿乔什么?
喝一口能死吗?
茶盏落桌还能算是敬茶吗?
他前后态度转变实在过于让人摸不着头脑,因此吴清澜很是费解,但又不敢多问。
崔岘同样好生疑惑。
这究竟几个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