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她回身指着身后两米外的地上:
“陈万年,我的钱包丢了,快给我捡回来,就在那!”
“啊?……哪儿呢?你们慢点走啊,别摔了……”
陈万年扭头去地上找了。
这么多人,黑灯瞎火的。
陆小夏明显觉得陆春红的身子有点沉了。
她加快脚步,几乎是用左手提着陆春红,脚不点地的往家的方向跑。
叫了两声小姑,第一声陆春红还嗯了一声,第二声已经没有动静了。
可见药的份量下得不轻。
很快,她进了家属院,进了单元楼,趁陈万年还没有跟上来,她迅速用钥匙开了门锁,几乎是扛着陆春红,把人扛进次卧,扔在床上,顺便把鞋子脱了,盖上被子。
又迅速起身,把次卧的灯闸绳也拽断。
回到客厅,用力把客厅的灯闸绳也拽断。
这样陈万年进来,就没有灯光了,看不清今晚他睡到的是谁。
她观察过,陈万年不抽烟,不抽烟的人也没有随身装火机的习惯。
做完这些,门口响起了脚步声,她迅速从客厅闪身躲到主卧的衣帽架后。
衣帽架上挂着几件冬衣,正好可以把她遮得严严实实。
陈万年进了屋。
在门口叫了两声:
“小夏?小夏?春红,小夏睡了吧。”
没有人回应。
他伸手在墙上摸了摸,没摸到灯闸绳。
嘴里嘀咕了一句:
“哎?灯绳断了。”
他关了门,又摸进厨房,摸到了厨房的灯闸绳,灯光亮起。
但厨房的灯瓦数低,借着昏黄的光,他在客厅看了看,没人,但他隐约看到自己卧室的床上,躺着一个人。
陈万年心里狂跳不止。
自从看陆小夏第一眼,他的魂已经没了。
做梦都是那个白的发光的女子,比农村的白面还白,晃得他骨头都是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