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下的产物,只会一味地依附皇权,注定得不到她们的心,你能吟出千古绝句么,会制肥皂盐津么,会反抗强权么,唯有像我这样自由独立的新时代男性,才会吸引到这等高贵女子的心。”
听着他诋毁的话语,顾承景忽然有些可笑。
他冷冷抬眸看向眼前人。
以往他听说过孟延礼的众多神奇事迹,只觉他是个奇人,故而从未因江纪棠钟情他而迁怒于他。
可如今听他说出这种话,顾承景只觉得大失所望,他从孟延礼身上丝毫感觉不到他口中所说新时代男性的自由洒脱。
他有的,只是对世人的针对和偏见。
见他不说话,孟延礼开始变本加厉的开始攻击,话里话外都是对他们的贬低。
顾承景不愿再听下去,忍不住出声反驳。
“孟公子,既然你说你是新时代的男子,为何你的思想还如此顽固,充满偏见?”
“世人从无尊卑之分,寒门苦读的学子不比侯门之辈差。”
“孟公子既然无所不能,请问你可会女工?可会打仗?”
孟延礼脸色沉了几分,“现在国泰民安,打什么仗,而且打仗关侯爵何事……”
顾承景厉声打断他,“国泰民安?塞外从来都不安宁,战争开始只是时间问题,你那样博学多才,竟然不知道吗?”
孟延礼头一次在舌战中吃瘪,心中颇为愤恨,却又不知如何反驳,忽然低头扫到他手中捏着彩头的画像,眼神中顿时多了几分狠劲。
“我懒得跟你说,你想要那个手镯是吗?等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