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更改,只是还有两日就要过年了,县里又发了雪灾,不适合弄得乌七八糟的。”
“不如先把谦业和周氏这个人证带回族里,断了的木材物证也带上,等年后再调查。”
伯明也是这个意思,“七嫂想得周到,只是我和谦义两个人忙不过来,要麻烦一下你们了。”
白鹤明和谦湖今早是乘坐县衙的马车走的,家里的马车还在,云歌点头,“路上雪厚,驴车拉木材,人坐马车过去,我让谦山和谦川送你们。”
谦义去拉谦业,谦业一个哆嗦想跑,脚底一滑摔在雪上,爬起来膝盖连连几下蹭到王老太腿边抱住。
“奶奶救我!救救我!”
王老太眼前发黑,拄着拐杖骂伯明,“大过年的日子,就因为那贱人的几句话,抓我孙子?我呸!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凭什么?”
伯明不为所动,“不只是周氏的指证,木材的事确实蹊跷。赌博事关重大,这是祖宗定下的章程,王伯母,你们享了族里的好处,就要遵守族里的规矩,若是实在不愿意,可以去找族老们商量除族。”
谦义个子半年里又窜了一大节,上前像抓小鸡崽子似的住谦业,笑嘻嘻地拍他的脸,“去族里又不是坐牢,一不打他,二不骂他,也不少他吃喝,事情查清楚自然会有下一步处置,你要是心里没鬼,怎么怕成这样?”
对子骂父是奇耻大辱,王老太那么骂伯明,谦义一点面子都不给这家人。
王老太和赵氏等人想阻止,赵氏更是差点把脸撕破,可其他几房全是看戏的态度,吵吵嚷嚷的声音飘过院墙,四处飞散,要不是外面太冷了,这会儿王老太家外面怕是已经围满了看戏的村里人。
最终谦业还是被抓了出来,周氏走进自家屋子,把半岁多的残疾小儿子用小棉被裹好抱出来,给族里指证谦业偷换木材后,周氏已在王老太家无立足之地,但她并不后悔。
才几岁的白锦婷有些害怕,她有种感觉,自己娘可能不会回来了。
“锦婷,跟娘走吗?”
王老太骂道,“走什么走?这是我们老白家的闺女,跟你这个丧门星去哪?带着那个不吉利残废给我滚!”
白锦婷跑到王老太身后躲起来,她有自己的小九九,外公家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