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象吗?估计也快结婚了。”
夏泽兰叹了一声,这一家两家的人都成家了,他们家
“也不知道子坤怎么样了,从他去到现在也就给我们来了一封信,那地艰苦着呢,不知道吃的好不好,瘦没瘦。”
严伟光沉默了一会,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来,抽了起来,烟雾弥漫开来,他道:“给子坤寄点钱,票,在寄点肉干啥的。”
夏泽兰点点头,等了一会又道:“那秀秀那边”
话还没说完,严伟光唰的一下将烟盒子扔在了地上,厉声道:“以后别在这个家提起这个名字!那两百钱老子也不要,以后就跟她断了关系!”
他们是真没想到自己培养出来的女儿竟然最后变成了一个小偷,还胆子这么大,家里人都不说一下就跑去了广州。
再吵成什么样子,日子还是要接着过,第二天又是新的一天。
八月的京城,像是被放进了巨大的蒸笼。天空是一片毫无杂质的湛蓝,炽热的太阳高悬其中,肆意挥洒着光与热,刺得人睁不开眼。
街头的柳树像是害了病,叶子打着卷,蔫蔫地垂挂在枝头,毫无生气,枝条也懒得摆动一下,无精打采地耷拉着。
丁熹早上从床上爬起来,身上都是汗,黏黏糊糊的一片,昨晚刚洗的澡,早上也懒得再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