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是不可以强求的。
像徐颂祁这样,不喜欢一个女孩,却对她体贴关心以及触碰是不对的,可丁熹现在喜欢他,而他做这一切的对象是她,这让她忽略掉这些,就像她知道人痛苦的根源是想太多,想太多就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自己不放过自己,自己折腾自己。
她甩掉所有念头,啊呜一口咬了大半馒头。
对面的徐颂祁看着她认真吃饭的样子,嘴角勾着笑,几乎是吃一口,抬头看她一眼,眼睛鼻子嘴巴,哪哪都能看上许久,一顿饭下来,忙的不行。
晚上。
徐颂祁正背着手躺在炕上想事情,没关严实的门被轻轻的推开,丁熹拿着烛台,探了个脑袋进来。
她眨了眨眼睛,怯生生的,“我害怕”
其实压根一点也不怕,全是接近他的借口。
徐颂祁撑着手臂坐起来,瞳孔在模糊的黑夜中看不分明。
他似乎是叹了一口气,声音低沉又沙哑,“过来吧。”
丁熹勾唇一笑,抱着枕头像小牛犊一样冲了进去,蹬掉鞋子一个翻身上去了,她光着脚丫子踩着他的铺上,低头同他对视着。
他似乎刚洗了头,脑袋上还有热气,冷冽的下颌线柔和了许多,少了些拒人千里的冷意,多了点纯。
丁熹用脚踢了踢他肌肉分明的胳膊,“往那边靠靠。”
徐颂祁挑眉低头看到了她瓷白的小脚,圆润粉白的脚趾修剪的整整齐齐,喉结滚动两下,声音越发的沙哑,“你睡我这?”
“你不想啊?”丁熹抓了抓脑袋,为难的看着旁边的铺面,“那我睡孙跃进的行吗?我把我的被子搬过来。”
说着她就要跳下去重新回去拿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