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了看,每家社员都会有一小块自留地,留着家里种点自己吃的蔬菜之类的,知青点一开始就有,只是大家下了工后累的根本没工夫去想这种事。
丁熹也是问了大队长才知道,她绕着自留地看了看,选中了一块上沿角落的位置,等徐颂祁回来,她就拉着他来看,再让他把地翻翻好把种子种下去。
等回了知青点,天已经擦黑了,正巧碰上从河里洗衣服回来的何静娴。
何静娴端着盆走到来,丁熹看到里面还有几件男式衣服,这日子看来过的红红火火的呀。
何静娴干咳了两声,将手里的盆往身后藏了藏,“徐颂祁走了好像很久了,怎么还没回来?”
提起这个丁熹就蔫了,“我也不知道,他走的时候跟我说有事情要去办。”
何静娴想了想,“他事还挺多哈。”
丁熹直接笑了出来,“可不是吗?人也麻烦,这不让碰,那不让碰,一碰就撂脸色。”
“不能吧。”她微微讶异,“男人不都那啥吗?”
“不会不行吧。”何静娴看着丁熹谨慎的问了出来。
不可能!
他那家伙事,她见过,老那啥了。
丁熹抓了抓脸,“看着不像,或许比较古板呢?”
“可能吧,知人知面不知心。”毕竟孙跃进看起来多老实,怎知道那事的时候那么猴急。
进了院子,丁熹帮着她把衣服晾晒好,两人又说说笑笑的一起回屋。
丁熹脱鞋上了炕,刚准备打开柳条箱子拿出点吃的出来,手却是一顿。
她记得清楚早上走的时候箱子分明是对着墙面里面的,而现在却是对着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