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到他掌心温度,透过薄衫,灼烧着肌肤。

    唇分,丝连。

    “公子……”她低声喃喃,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纱帐低垂,无风自动。

    时而似春风拂柳。

    时而似骤雨击荷。

    床幔后的一女子的光影透了出来。

    腰肢纤细,动若无骨。

    “嗯……”

    她猛地仰起头,咬着玉葱指节,被欺负得尾音发颤。

    如一株清荷——

    被人采撷。

    被人爱怜。

    被人逼出了最深处的嫣红与潋滟。

    沈晏望着眼前美景,喉结滚动。

    总觉得心底有一处暴躁不宁。

    不知魇足。

    主屋门外,晚照立在门口,听到里头的动静,不由又往院子里走了走。

    见小丫鬟提了食盒过来,她挥挥手:“带回灶上温着。”

    小丫鬟眨眨眼,好奇地往主屋门口望了一眼。

    门关得严严实实,窗也阖上了……不见人影。

    唔,晚照姐姐又在罚站么?

    可为何要离主屋门口五步远?

    她有些不解,最后还是乖乖带着食盒转身。

    晚照见她离去,这才轻轻吐了一口气。

    凌小娘的叫声实在娇媚得很。

    她一个未经事的姑娘听了,也觉得脸红心跳,何况是爷了。

    难怪一直不允凌小娘搬离主屋。

    过了许久,屋内的声音才渐渐歇了下来。

    晚照靠近几步,这才听到里头传来沈晏的唤声:“叫水。”

    “是。”

    ……

    凌曦眼皮颤了颤,胃里空得难受。

    她挣扎着睁开眼,呆呆地望着床幔后透过来的阳光。

    犹记得沈晏最后一次叫水时,外头已是黑夜……

    她不由闭了眼,想起昨夜的疯狂。

    昨天装得有些过了。

    也不知哪句话触动了沈晏的神经,他活像不知餍足的野兽,

    搞得她肌肉酸软,像头天跑了全程马拉松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