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闭了嘴。

    他狠狠地瞪了一眼澄心,眼中的恨意未减。

    刘叔深吸一口气,继续道:“多谢表小姐为我父子俩求情,若日后有用得上我父子俩人,尽管吩咐……”

    “刘叔您说什么呢!我在府中这些年,也多赖您照顾。”

    席秋娘柔声告辞。

    “走吧。”澄心上前几步催促着刘强,“数板子去。”

    刘强恨不得将澄心生吞活剥。

    可这是沈晏下的令,他不得不随着澄心出了偏厅。

    本以为艳秋会被带到柴房之类的僻静地方,却发现仗责的地方,居然在观山院口。

    附近已经围满了婆子、丫鬟与仆人,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等着看戏。

    一个姑娘家,在众人面前杖责,这简直是凌迟之刑!

    这让艳秋的脸面往哪搁?

    刘强怒道:“怎会安排在此处?”

    澄心笑了笑。

    “惩治的目的之一,便是让大家伙引以为戒。”

    “不然,怎么叫惩治呢?”

    刘强咬紧牙关,双拳紧握。

    他死死地盯着澄心,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澄心却像没看到一般,依旧笑眯眯的拍了拍手:“打!”

    板子高高扬起,又重重落下。

    艳秋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

    围观的人群中寂静无声。

    “数啊!”澄心的声音在刘强的耳边响起,“千万别数错了。”

    艳秋的惨叫一声接着一声,像一把把尖刀,一下下地扎在他的心上。

    刘强机械地数着,指甲嵌肉,渗出血丝。

    阴影处,席秋娘用帕子掩着鼻,厌恶地瞥了一眼血迹斑斑的地面。

    “啧啧,真是脏死了。”

    她低声抱怨,帕子后的眉眼间却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艳秋的惨叫声渐渐微弱,最终归于沉寂。

    刘强扑了上去,抱起昏死过去的艳秋离开。

    婆子们将水泼在地上,冲刷着血迹,一股腥甜味弥漫开来。

    席秋娘嫌弃地皱了皱眉,这才带着翠儿悄悄离去,仿佛一刻也不想多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