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卡点进的教室。
神色困倦,好像没休息好似的。
与其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神采奕奕的白滕苏,这人看起来似乎比平时还要更有精神一些。
奇怪,难不成温时酌昨天晚上又生病了吗?
三人注意到异样,心中暗自疑惑。
温时酌刚落座,沈嘉玉就出声道,
“小酌怎么了?昨天晚上没休息好吗,是又生病不舒服了吗?”
温时酌敷衍地摇摇头,把校服的领子往上拉了拉,趴在桌上打瞌睡。
前桌的白滕苏见状脱下自己的外套,团成枕头的形状,小心翼翼地垫在了桌子上。
“桌子凉,小少爷枕在衣服上睡吧。”
温时酌懒洋洋地看了白滕苏一眼后,接过他的衣服当枕头用。
本来他今天都不打算上学了,但突然想起自己和寇谷还有个所谓的赌约,只能强打精神来学校了。
“怎么困成这样?昨天晚上去谁家里偷东西了?”
寇谷不明所以地挠挠头,搞不明白温时酌在没生病的情况下怎么会这么没精神。
恹恹欲睡的,仿佛下一秒就会闭眼睡着。
“你管我?反正没去你家里偷。”
温时酌背对着寇谷竖了个中指,心安理得地接受白滕苏的伺候。
莫名被鄙视的寇谷不满地“哼”了声。
粗神经地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反而是沈嘉玉和季乐生,从温时酌和白滕苏的相处方式上琢磨出了点怪异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