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阎埠贵这种既想要好处,又想要名声的做法嗤之以鼻。

    可贾东旭还是配合着演出,谁让他现在要求人办事呢?求人就该有求人的态度。总不能求人办事还让人跪着吧。

    “你说这个啊。”

    阎埠贵装作突然想起来的样子,大气道,“这都不算什么,棒梗还是个小不点的时候我就看着他长大,他到了学校受了欺负,我肯定是要为他出头的。

    不只是棒梗,咱们院里谁家孩子去上小学有事情都可以来找我嘛。”

    放下浇花的水壶,阎埠贵此刻颇有两分教育大家的风范。

    姜凡看完了全程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一旁的许大茂挠挠头,脸上有些许不解。

    “阎老西这是让人附身了?这特么的是他的台词吗?他不应该直接把贾东旭迎进屋里,私下把酒留下,怎么还说这话出来?”

    “当然是为了要更多的好处了,咱们院子里的小孩上学首选基本上就是红星小学了,想要在学校里找个照看孩子的除了他阎埠贵还能有谁?”

    许大茂明白了,随后有些厌恶地说道,“那以后许晓上学,我不会也要这么去捧他的臭脚吧。”

    跟着姜凡待的时间长了,许大茂早就看不上阎埠贵和刘海中了。也有可能,他从没看上过。

    “应该不用,别人需要阎埠贵照看孩子,咱们还需要吗?红星小学也算是轧钢厂的下辖单位啊。”

    姜凡知道,几年后阎老西就要被戴上帽子被批斗了,能活下来已经是侥幸了,哪有空去照看孩子。

    更不用说,姜凡也没打算让孩子在那段时间去上学,那能学到个六饼啊!

    许大茂这才放下心来,继续看阎埠贵在那里表演。

    “东旭啊,原则上来讲,我们是不允许收礼,但是你也说了这是棒梗做晚辈对我的孝敬,那我不收下也不合适。

    这样吧,以后你们家棒梗在学习上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来问我,我一定好好教导他。”

    对此,贾东旭又再度表示感谢。

    事后,阎埠贵一手拿着浇水壶,一手拎着酒瓶,对着院子里的人说道,“大家孩子在学校或者学习上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来找我嘛。都是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