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脸上的神情温和了许多,“这么一说我就知道了,也算是咱们轧钢厂的子弟了。”
同情归同情,但是事情还是要按照规矩来的。
“不过,易师傅,我们分房子也是有要求的,并不是咱们在这里一说就行了,我们要对得起组织的信任和检验。
既然你们是一个院子的,昨天那两个是什么情况你也应该很清楚。
其中一间房是咱们厂子分给他们的,至于那个倒座房,也不瞒你们,也是特殊情况。
他们每个人花了两百块钱从街道办买下的,和厂子没关系。
要是你们也需要,我给街道办的王主任打个电话,你们也去找他,这个好说。
至于你徒弟这事,也好说。
首先,这孩子也确实是不容易,家里面四口人,但是除了他,其他的可都是农村户口,按照规定,农村户口是没有分房资格的。
也就是说实际上是他一个人就分了一间厢房。
其次就是,在当年老贾去世的时候,这个孩子进厂接班,那个时候他就是一个学徒工。
你知道学徒工是没有分房资格的,当时你们院的房子被捐献了之后,咱们厂子没有收回来就是对家属的照顾了。
这么一说,你这还得补交几年的房租呢?”
李科长半开玩笑地说道。
这也不是故意为难他们,事实就是这样,要是大家都不提,那就是你好我好大家好,要是真的公事公办,反正和他没关系。
话说到这里,易中海要是还听不出来什么意思那就是他白活了这么多年。
“嗨,领导您说笑了,确实是这么回事,那行,我们也要到工位了,就不打扰你了。”
说完,易中海拉着还在迷茫的贾东旭就离开了。
这会的贾东旭确实是有点云里雾里的,每句话都能听懂,但是连起来怎么就迷了?
印象最深的就是还要补交几年的租金
我是谁?
我在哪?
我在做什么?
本来是看看能不能让轧钢厂分一间房子,这几分钟的时间怎么完全像是颠倒过来了?
今天是林向东和阎解成他俩正式上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