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此行恐怕不只是为找她吧?何不坦诚相告,岑家也好出出力气。”
殷辉义也不想和岑家正面冲突。
一旦殷家与岑家斗起来,便是渔翁得利。何苦呢?
因而只要人能给他找来,只要殷恒未死,那么接下来便无非是谈赔偿了。
但现在……江姑娘找不到了?
殷辉义憋着怒火,转声道:“听闻蔚阳新上任的县令被吓死了?”
岑三爷目光闪烁:“隐约听说了,怎么?这与那江姑娘有关?”
“嗯。”
岑三爷觉得不对劲,于是晚间二度拜访傅翊。
大抵与他说了,又问:“郡王从前就认识小禾吧?”
傅翊却没答这话 ,只道:“那他真实目的,就该是冲这个县令来的。”
“小小县令与殷家有何关系?……殷氏子弟?但殷氏子弟岂会来此做官?”
傅翊语气淡淡:“你去调那县令赴任时的公文来瞧一瞧不就知道了。”
岑三爷点头照办。
一纸公文几乎连夜送到了岑三爷案头。
“姓翁,并不姓殷。”岑三爷皱起眉,反复摩挲上面的名字。
岑瑶心陪坐在一旁,蓦地想起来:“殷辉义的妻子是不是姓翁?”
“原来是岳家亲戚。”岑三爷一拍手掌,但说完,还觉得不对。
“纵是岳家亲戚,何须殷辉义亲自走这一趟?”
岑瑶心也不大清楚,便道:“何不再问郡王?”
岑三爷进门的时候。
程念影正来到傅翊床前,问他:“你怎么病还未好?”
这时岑三爷的脚步声响起。
傅翊眸光一动:“不能叫他看见你回来了。”说罢就要伸手去揽程念影,要将她藏入被中。
程念影心道哪里这样麻烦?
她身子一矮,就滚到了床底去。
傅翊:“……”
等岑三爷进来,正好对上傅翊略微不快的目光。
岑三爷心道这是怎么了?总不能是我得罪他了吧?我这还未开口呢。
岑三爷清了清嗓子,将县令姓翁的事一说。
“哦。那可能是殷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