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阱里,那才是愚蠢呢。
叶崇洲看着不一会儿就消失在门口的身影,一贯无波澜的心,滞闷难耐的厉害。
她又怎知,来到她面前这一路,他用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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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屹杉被郁寒铮抱上车。
她搂着他半醉半醒的撒娇道:“我给你唱的歌,你听到了吗?”
“听到了。”郁寒铮说着伸手放下隔板。
苏屹杉不满意的撇着嘴:“那你怎么这么平静。”
郁寒铮:“……”
可能是为了反驳她那话,他忽的力道很大的吻上她。
正如那会儿苏屹杉跟赵可媛所说,他们都有十多天没见了,他对她的想念自然不会比她的少。
最后一场的比赛,无论是校方还是她自己,都给她施加了太多的压力,以至于这十多天里,她连他的消息都很少有空回复。
也就是比赛结束后,回国的前两天她骤然轻松了下来,这才有空跟他视频、聊聊天。
郁寒铮把她压在车座上,一边用力的亲吻她,一边在她耳边亲昵的叫她“宝宝”。
“宝宝,这样的反应行不行?”
他低沉满是磁性的嗓音传入耳中,苏屹杉被他叫的心软的就跟一滩水样。
她搂着他,嘴角扬起的弧度都跟抹了蜜一样甜,点着头在他怀里蹭了蹭说,“行”。
回到家后,郁寒铮身体力行的向她证明了他是有多想她、心绪是有多难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