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如同两个烂麻袋一般,
直挺挺地栽倒在地。
而第三个缅人显然是个老手,
他在中枪的瞬间,
一个闪身躲进了芭蕉林里,
然后像一只瘸腿的兔子一样,
拼命狂奔。
然而,就在他奔跑的过程中,
他突然甩出了一支竹哨。
那竹哨发出的尖啸声,
如同夜枭的嘶鸣,
在雨林中久久回荡,
惊起了满树的犀鸟,
它们扑腾着翅膀,
惊恐地四散飞去。
孙二狗工兵铲劈断藤蔓:
\"中!留活口!\"
腐叶间赫然滴落新鲜血珠,
蜿蜒如毒蛇。
“日他姐!”
郑三炮端起汤姆逊,
火舌喷吐间,
两个缅人闷哼栽倒,
血在腐叶上洇开暗红。
古之月蹲下扒拉尸体,
手指触到缅人后腰的竹筒,
筒里卷着半张雨林地图,
墨迹还没干透。
他猛地抬头,雾里有个黑影正往藤蔓深处钻,
带起的瘴气里,
混着股子若有若无的草药味 ——
是受伤的漏网之鱼!
“孙二狗!
给老子带俩兄弟追上去!”
古之月面色阴沉,
将地图狠狠地拍在二排长面前,
他那苏北话里带着咬牙切齿的劲儿。
孙二狗二话不说,
迅速抄起 1 卡宾枪,
嘴里骂骂咧咧地嘟囔着:
“龟孙儿,还想跑?
看你虎爷我怎么收拾你!”
他一边骂着,
一边带着两个兄弟顺着地上的血迹一路追去。
那血迹在茂密的腐叶下时隐时现,
就像一条暗红色的蛇,
蜿蜒着伸向远处的绞杀榕林。
孙二狗他们紧紧地盯着这血滴,
不敢有丝毫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