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茅台啊,俺们东北的烧刀子那才叫一个烈呢!
一口下去,保证让你从里到外都热乎起来!
零下四十度都不结冰,
一口下去,能把肠子烧个洞!”
酒过三巡,众人的舌头都大了。
孙二狗的河南号子哼得跑调,
郑三炮拍着桌子唱河南梆子,
白秀秀躲在灶台后偷笑,
老白擦着眼镜直摇头。
就在这时,三盏手电筒的强光扫进窗户,
印军下士拉吉普的皮靴踢在门框上,
咖喱味混着汗臭涌进来。
\"例行检查!\"
拉吉普的英语带着印度腔,
目光在白秀秀身上打转,
\"上个月的税还没交够吧?\"
他伸手抓起桌上的酱肘子,
油汁滴在白秀秀刚洗干净的围裙上。
马全有刚要起身,
被古之月按住。
但王小桂坐不住了,
新兵的血性涌上来,
四川话带着怒:
\"放下!那是我们点的菜!\"
拉吉普转头,
小胡子抖了抖,
英语带着嘲笑:
\"中国佬,敢管印度士兵?\"
\"阿米尔,给他们点教训!\"
拉吉普一挥手,
两个印军士兵冲上来。
马全有突然站起来,
美式军服的纽扣崩飞两颗。
他闪过对方的直拳,
膝盖顶在士兵小腹,
布料撕裂声混着闷哼响成一片。
另一个士兵的木棍刚举起,
就被马全有用卡宾枪托砸在手腕上,
骨头碰撞声让白秀秀捂住嘴巴。
拉吉普瞪大了眼睛,
手摸向后背的李恩菲尔德步枪。
但马全有的枪口已经顶住他的胸口,
四川话带着冷笑:
\"来啊,试试你的长枪快,
还是我的子弹快。\"
印军士兵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