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用钢牙咬开牛肉罐头,
嘴里还念叨着东北腔,
伴随着哈喇子一起流淌:
“整!
就看你们能不能喝过俺们松花江的烧刀子啦!”
古之月则悠然自得地靠在树干上,
一边熟练地补着袜子,
一边用苏北话笑着回应道:
“等打完这些可恶的鬼子,
老子一定带你们去洋河镇上,
让你们喝个够!”
他抬起头,望向夜空,
只见银河清晰可见,
甚至连每条旋臂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就在这时,
远处突然传来枯枝断裂的脆响,
仿佛是有人在小心翼翼地靠近。
众人立刻警觉起来,
古之月迅速放下手中的袜子,
站起身来,
目光如炬地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果然,没过多久,
一个身影从黑暗中闪现出来,
正是郑三炮。
他的河南话中带着些许喘息,
钢盔下的脸上挂满了泥浆,
看上去狼狈不堪。
“连长,不好啦!
鬼子咬屁股了!”
郑三炮焦急地喊道,
“估摸有百把人,
还带着两挺九二重机枪呢!”
说罢,他抖了抖湿透的衣襟,
三颗鬼子的手雷“噼里啪啦”地掉落在地上。
“俺在路上埋了诡雷,
应该能拖他们半小时。”
郑三炮补充道,
似乎对自己的布置颇为自信。
徐天亮听到这个消息,
突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
嘴里骂骂咧咧地用金陵话吼道:
“龟儿子,早知道该把伊洛瓦底江的鳄鱼引过来,
让那些小鬼子也尝尝被撕成碎片的滋味!”
他像闪电一样迅速地抓起身旁的汤姆森冲锋枪,
那枪管上还残留着篝火的余温。
他大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