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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们这些活着的人,
必须要给那些已经逝去的弟兄们挣回这个‘样子’!”
古之月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
带着一股决然和坚毅。
孙二狗河南梆子震飞夜枭:
\"中!
缅人就是二鬼子,揍他狗日的!\"
赵二虎抡起缅刀劈竹:
\"整!给王大个子他们报仇!\"
刀锋卡在竹节爆出青汁,
活像仁安羌那日飞溅的脑浆。
古之月将染血锦缎铺在弹药箱上:
\"缅人穿英械,百姓当他们是鬼子帮凶。\"
苏北话如淬火刺刀,
\"咱们这仗要打得克钦人看得见,
听得着!\"
他指尖戳向地图上腊戍方向,
\"就像《论持久战》说的,
把敌人拖进汪洋大海\"
赵大虎突然像被火点燃了一般,
猛地站起身来,
他那东北口音中夹杂着哭腔:
“连长,咱跟那帮缅狗拼了吧!
他们帮着小鬼子残害咱们的老百姓,
老子见一个杀一个,
绝不手软!”
然而,与赵大虎的激昂形成鲜明对比的,
是孙二狗。他静静地蹲在篝火旁,
手中拨弄着算盘,
用那带着些许沙哑的河南话说道:
“连长,咱连现在能扛枪的只剩下 93 个了,
轻重伤员有 7 个。
子弹平均到每个人身上,
只有 27 发,
而手榴弹全连就只剩下 109 颗了——
昨儿个炸鬼子重机枪的时候,
咱们用掉了 41 颗。”
他抬头望向古之月,
钢盔檐下的眼睛映着火星,
\"缅人虽说用英械,
可估摸有两百来号人,
咱这弹药\"
徐天亮突然用刺刀挑起块烤焦的面饼,
金陵话带着狠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