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动弹了。
孙二狗看着被自己一盔砸死的蟒蛇,
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他用那带着浓重河南腔的口音喊道:
“中!
晌午加餐!”
话音未落,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扑鼻而来,
原来是蟒蛇的鲜血溅到了钢盔的内胆上。
这股血腥气仿佛是一个信号,
瞬间惊起了满林的狐蝠。
它们像是被惊扰的蜂群一般,
黑压压地从树冠上掠过,
翅膀扑棱的声音如同催命的鼓点一般,
在雨林中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与此同时,雨林里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惊叫和笑骂声。
徐天亮一边跳着脚,
一边举着一条沾满了蚂蟥的裤衩,
气急败坏地骂道:
“奶奶个熊!
这玩意儿咋专往人缝里钻?
老子裤腰带上都挂了三条!”
赵大虎的东北话则带着一股狠劲:
“都把裤脚扎紧咯!
去年在长白山剿匪的时候,
俺们就是拿盐巴治这玩意儿,
可惜咱现在没那金贵东西。”
郑三炮在一旁操着一口河南方言,
咧着嘴笑道:
“赵二虎啊,你瞅瞅你裤裆里那玩意儿,
比你那枪栓都粗嘞!”
他这一嗓子,
引得周围的人都纷纷低头看去,
一时间笑声和哄闹声在雨林中此起彼伏。
果然不出所料,
赵大虎正一脸愁苦地站在原地,
双眼紧盯着自己胯部的那条蚂蟥。
那蚂蟥鼓胀得如同一只小拇指般大小,
通体发亮,
显然已经饱餐一顿,
吸足了鲜血。
赵大虎手持刀尖,
战战兢兢地靠近蚂蟥,
正准备动手将其挑落,
然而就在这一刹那,
那蚂蟥像是被惊扰到了一般,
突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