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他们,
带他们回到了自己在雨林深处的小窝棚里。
陈阿发佝偻的背影正在捣药,
云南保山腔混着槟榔味:
\"两个憨娃,阎王嫌命硬不收嘞。\"
竹楼外,缅甸孔雀正啄食日军钢盔里的蛆虫。
赵大虎摸到第十三天才能下地,
东北腔震得药罐直晃:
\"整!
这老哥救咱比亲爹还亲!\"
陈阿发腰间银烟杆刻着曼德勒佛塔,
夜半常对着密支那方向唱傈僳族山歌。
古之月一边听着赵大虎的叙述,
一边不停地点头,表示认同。
他感慨地说:
“陈阿发啊,
咱们在仁安羌撤退的时候,
他可真是帮了大忙呢!
绝对是个大好人啊!”
孙二狗也附和道:
“可不是嘛!
陈大哥人真的特别好,
不仅把家里仅有的草药都拿出来给我们用,
还尽心尽力地照顾我们。
我们在他那里休养了将近一个月,
身上的伤才慢慢好起来呢。”
赵大虎插话说:
\"俺们心里着急归建啊,
就求陈大哥带俺们去曼德勒。
陈大哥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一路上,他带着俺们避开鬼子的巡逻队,
走的都是些偏僻的小路。\"
可就在快到曼德勒的时候,
意外发生了。
那天傍晚,天空被夕阳染成了一片火红,
余晖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狭窄的山路上,
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他们正走在这条山路上,
突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前方传来,
仿佛是幽灵在靠近。
陈阿发的耳朵像雷达一样敏锐,
他立刻察觉到了这一丝异常,
迅速示意其他人停下脚步。
“不对劲,有埋伏!”
陈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