抡起三八大盖砸碎掷弹筒手的下巴,
东北汉子后腰插着半截断树脂,
血顺着绑腿流成溪。
就在他们的弹药即将耗尽之际,
鬼子的一颗炮弹呼啸而来,
带着死亡的气息。
“轰”的一声巨响,
炮弹在山崖边爆炸,
巨大的冲击力如同一股狂暴的洪流,
瞬间将山崖上的石块震得纷纷滚落。
而那棵榕树的根部,
也在这股强大的力量冲击下,
开始松动。
接着又是一声,
\"轰!\"
九七式山炮炸飞半片山崖,
百年榕树裹着两人坠向深渊。
孙二狗瞪大了眼睛,
惊恐地喊道:
“就听见‘咔嚓’一声,
那榕树就开始往下倒啊!
俺们俩抱着树干,
根本来不及反应,
就跟着一起往山崖下掉!
那心啊,都提到嗓子眼儿了,
耳边全是风声和石块滚落的声音。”
赵大虎继续讲述道:
“也不晓得究竟掉落了多长时间,
反正到最后只听到‘砰’的一声巨响,
然后我就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之后便什么都不晓得了。”
当他们终于苏醒过来时,
发现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
他们躺在一片茂密的灌木丛中,
身上伤痕累累,疼痛难忍。
腐草汁的苦涩在舌尖炸开时,
孙二狗以为到了阴曹。
就在这时,
一个皮肤黝黑、身材矮小的中年人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他操着一口不太流利的汉语说道:
“你们总算是醒过来啦!
我叫陈阿发,是云南保山人,
平常就在这片缅北雨林里靠走马帮为生。”
陈阿发见他们伤势严重,
二话不说,立刻动手为他们包扎伤口。
然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