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
展现出了高度的纪律性和执行力。
李满仓操着一口浓重的山东口音,
对身边的战友们说道:
“兄弟们,咱可不能当孬种啊!
就算是死,
那也得死在冲锋的路上,
绝不能退缩!”
他的话语慷慨激昂,
激发了战士们的斗志。
众人纷纷应和着,
士气稍稍振作了一些。
子夜时分,平墙河在月光的映照下泛着磷光,
波光粼粼,显得有些诡异。
古之月嘴里衔着一根芦苇管,轻声说道:
“徐呆子,我赌你活不过三更天。”
他的声音被水泡声掩盖,
仿佛是从幽冥地府传来一般。
徐天亮的钢盔上别着一朵刚采摘下来的山茶花,
花瓣鲜艳欲滴,
仿佛还带着清晨的露珠。
他操着一口金陵腔,
嘴角挂着一抹笑容,
对着身边的战友说道:
“龟孙,那姑娘还在师部医院等着你呢!
老子一定要活到看你娶刘海棠的那一天!”
与此同时,三百条黑影如鬼魅般贴着水面潜行,
他们的动作轻盈而迅速,
仿佛与黑夜融为一体。
赵大虎的胸前绑着弟弟的残破军装,
那是他唯一能带回弟弟的东西。
他的东北腔压得比蛙鸣还低,喃喃自语道:
“弟啊……看哥给你挣个整尸……”
就在这时,对岸突然升起一颗照明弹,
瞬间将整个河面照得如同白昼。
吴老四惊起的浪花在强光的映照下格外显眼,
他们的行踪就这样暴露无遗。
步话机里突然传来刘团长的川音,
声音震耳欲聋:
“龟儿子些!
英国佬的油车到了!”
对岸玛蒂尔达坦克的柴油轰鸣声中,
乔治车长的伦敦腔跑调地吼着:
“徐!f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