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缝间滑下去,手背的青筋隐隐突显了出来。
“不用你……”教。
声音戛然而止,男人无师自通地撬开了她的唇齿探了进去,将她剩下的话全都堵了回去。
怀里紧绷的娇小身体被男人一点一点吻软,直至彻底软在他臂弯里,被托举着往宽阔有力的胸肌上带。
她呼吸急促地收紧搂在他脖子上的手臂,咚咚打鼓的心脏仿佛就敲在她耳膜上,浑身已燥热得每一颗细胞都在尖叫了。
“媳妇……”
男人的嗓音低得近乎发哑,在她耳畔萦绕。
她软了身子挂在他身上,甜音娇软,“陆秋砚,叫我的名字……”
“阿宁……”
“阿宁……放松一点。”
“陆秋砚,说你喜欢我……”
“……喜欢你。”
“很喜欢……很喜欢阿宁。”
……
次日早晨,徐诚被媳妇赶出门去食堂买早饭的时候,特地绕路过来想找陆秋砚一起去。
他媳妇下周就要去面试了,这几天就开始紧张兮兮完全没有心思做饭,他知道媳妇对这次面试有多上心,所以家里最近都是去食堂吃的。
媳妇压力大的时候脾气也会变大,这种时候谁都不敢触她的霉头,两个孩子放学了还会主动给妈妈打好饭菜带回家,他饭后也主动洗碗收拾。
没想到他绕了半个圈子过来,就看到陆秋砚在院子里洗东西。
虽然之前就听说过陆秋砚在家不让媳妇干活,但亲眼看到他自己洗东西,徐诚还是有点不敢置信。
他想叫陆秋砚别洗了,但又不敢做陆秋砚的主。
最后只隔着院墙问:“老陆,去不去食堂打饭。”
“去,等我两分钟。”
陆秋砚过完最后一次水后,将手里的床单拧干之后抖了抖,晒到了院子里的竹竿上。
徐诚:“……”
还好他没问,原来是昨晚洞房花烛夜,今儿一早才洗床单来的。
不对,老陆都结婚那么久了,怎么可能才洞房花烛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