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发着烧,月初宁只能默默喝着骨头汤吃着清淡的饭菜,看其他人大快朵颐吃着油腻的红烧肉和辣子鸡丁。
辣子鸡丁的香味太浓了,香得她不停咽口水,馋得要死。
“老公,我可以不可以尝一尝辣子鸡丁?”
她声音软趴趴的向身边吃饭的男人撒娇。
撒娇过几次后她总结出来,陆秋砚一般很少会直接拒绝她,撒娇是有些用的。
撒娇这种没有成本的情绪价值对她来说像喝水一样简单,何乐而不为。
陆秋砚停下筷子,就看到一双水汪汪的眼眸盯着自己,满是期待。
他没有马上说给还是不给,而是选择询问护士,病人能不能吃。
小护士老实巴交回答:“最好是不吃。”
结果下一秒就撞上月初宁那可怜巴巴的小鹿眼,几乎都快要委屈哭了。
她心软得一塌糊涂,顶着陆秋砚严肃的眼神支支吾吾改口:“其实尝一小口问题也不大。”
无情而不自知的陆秋砚最后拍板决定:“既然如此,那还是不要吃了。”
然后三下五除二吃光了他碗里的饭菜,真的一点都不打算给月初宁尝一小口。
他觉得不吃的话说不定好得更快一些。
发烧不好受,要是反复烧的话,受罪的还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