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麻雀直起身子,又转头看向我,喃喃地说:“这个醒不了,那个肯定也醒不了……算了,不用试了,那就下午再来!”
说毕,二人便一起出了门,脚步声渐渐远去。
直至脚步声彻底消失,刘建辉终于睁开了眼,先是大大地吸了口气,显然憋了很久,又“呸呸呸”地吐了半天,不知道是吐尿还是吐血,面色激动地说:“太过分了,真是太过分了……龙门商会的狗东西,这笔仇迟早加倍还回来!等着瞧吧,刚才那个是麻雀吧,有朝一日我要屙在他的头上!”
“刘秘书,干得不错!”我也睁开了眼,由衷地佩服道:“多亏你一直装昏,为咱们两个争取了宝贵的时间!”
“但为什么只有我啊……”刘建辉甩了甩头上残留的尿液,气得浑身发抖,“为什么你一点事都没有?”
“你那边距离门口更近啊,他们肯定先拿你做实验……”我叹了一口气,“行了刘秘书,别计较这个了,能活下来就不错了……龙门商会一贯心狠手辣,落在他们手里别想好过,掏心挖肺都是轻的!”
“不公平啊!不公平啊!”刘建辉仰头大吼。
“你安静点,别把人招来了,他们可刚走不久啊!”我赶紧说。
“哦哦哦……”刘建辉立刻闭上了嘴,也很担心麻雀和陆青空又返回来。
等了半天确定没有人来,才颤声道:“我把时间争取来了,现在该怎么办?盛力,尿我浇了,打我挨了,好不容易才护咱俩周全,你要是想不出办法,你就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生……”
“不是我尿的,也不是我打的,你冲我发什么火?”我啐了一口,随即幽幽地道:“不过嘛,我还真想出办法来了……”
“什么?”刘建辉着急道。
“你抬头,往上看!”我用下巴指了指他的上方。
顺着我的目光,刘建辉抬起头来,就见墙壁上方凸起一截横梁,一把泛着光泽的瓦刀悬空摆在梁上。墙壁是新刮的大白,显然是瓦工“不小心”遗忘在那里的。
一般人就算看到了,也不会特别在意。
“有了那把瓦刀,我们就能解开身上的绳子……就能逃出去了!”我沉沉道。
“可是瓦刀在上面啊,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