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
“试试看呗,没准可以!”麻雀说着,手脚麻利地解开裤子,对准刘建辉的脸,“哗啦啦”地尿了下去。
热气腾腾还泛着点黄,显然是上了火的尿液,带着腥臊气味尽数浇在了刘建辉的脸上,“哗啦啦”的声音不断响起,像是大珠小珠落玉盘。
我眯着一只眼,忍不住快笑出声来了,憋得非常难受,刘建辉的定力却是极好,愣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双目紧紧闭着,始终纹丝不动,任由尿液肆意淌下。
麻雀不知憋了多久,这一泡尿足足撒了半分多钟才渐渐停下了。
他甩了甩,一边系裤子一边说:“哎,真的没醒啊,看来热水是没有用……可惜这荒郊野外的,上哪找凉水去啊?”
“重度昏迷,没那么快苏醒吧?”陆青空站在旁边若有所思。
“那再试试这个!”麻雀抬起脚来,朝刘建辉那张湿漉漉的大脸“咣咣咣”踹了过去,很快将他踹得鼻青脸肿、鲜血淋漓。
刘建辉还是一动不动,像是一条死了的狗。
真的,就冲这个定力,我简直太服他了。
麻雀还要再踢,陆青空拦着他说:“行了,要把人打死啊?这可是第七局的秘书长,有大用的!”
麻雀低下头去,观察半天,摇摇头说:“真的醒不了啊!”
“还昏迷着呐,下午再过来吧,咱们先吃饭去,听说有鸡腿啊!”陆青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