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除了蠕动、呜咽,什么都干不了。
聂云峰却是愈发开心,再次摆着手说:“摘了他的抹布。”
一个汉子立刻将他嘴里的抹布拽下来,这一瞬间,彭凯旋破口大骂:“你们这群挨千刀的王八犊子到底想干什么……”
嗯,果然骂得很脏。
彭凯旋足足骂了七八分钟,毫不夸张,一口都没有停,而且非常恶心,净往下三路奔,脏得堪比印国的恒河水,角落里的那只八哥都目瞪口呆:“哥们牛逼啊……”
聂云峰刚开始还笑眯眯的,像是欣赏一只可爱的宠物,到后来也有点急眼了,毕竟年纪一大把了,还被一个小伙子侮辱母亲和祖宗十八代实在有点难受。
眼看聂云峰要红温了,彭凯旋也终于骂累了,呼哧呼哧地喘着气说:“不是,你们到底谁啊,我坐高铁去金陵城,没招谁没惹谁,怎么就被绑到这了?”
他一边说,一边奇怪地看着左右,试图搜集一些线索和蛛丝马迹。
可惜他谁都不认识,不知道聂云峰,也不知道盛力,瞪着一双迷茫的眼,看过来又看过去,最终还是满脸不解。
“我叫聂云峰,西南聂家的聂云峰,华章商会就是被我控制和管辖的……”聂云峰平复了一下心情,接着开始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