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的,那家伙也不是什么硬气的主儿!”我拍着大腿直乐,“树阎罗这回立大功了,回头跟向影说一下,给他记上一笔奖金。”
“好嘞!”二愣子点点头。
不多时,两道大灯的照耀下,一辆帕萨特缓缓驶了过来,正是齐大少齐艳阳的座驾——甭管他私底下多奢侈、多放纵,出门在外还是很低调的,符合一些“二代”的作风。
很快,帕萨特停进斜对面的车位,果然和二愣子预料的一模一样。
“渔哥,准备过去了!”二愣子解开了身上的安全带。
“嗯!”我也推门准备下车。
“踏踏踏——”
与此同时,一道身影突然从角落里窜出,就见他穿一身清洁工的衣服,脑袋上还戴了一个黑色的头套,只露出眼睛、鼻子和嘴巴,手里则持着一柄明晃晃的尖刀!
任谁都能看出,这人绝对不怀好意。
“咔——”
不等我们有所反应,这人已经拉开了帕萨特的车门,接着便是一阵急促而尖锐的惨叫声传了出来。
“踏踏踏——”
短短十秒钟后,“清洁工”转身就跑,就见他的身上已经血迹斑斑,手中的匕首上也沾着大量殷红的血。
与此同时,齐艳阳从车里爬了出来,胸前、腹部同样满是鲜血。
整个人哀嚎着、惨叫着,满脸俱是惊慌,刚刚爬了两步,便失去了力气,一头栽倒在地。
而那名“清洁工”显然已经研究好了撤退路线,不一会儿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看到这幕的我和二愣子当然无比震惊,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事情就结束了。
“清洁工”跑了,齐艳阳趴在地上,一身是血,整个人一动不动,显然已经死了。
我俩坐在车里,目瞪口呆。
那可是齐登魁的儿子,在天之羽大酒店的地下车库被杀了,简直不敢想象整个金陵城要掀起多大的浪!
“……怎么整啊渔哥?”二愣子都懵了,半晌才说出一句话来。
“当然报警啊,还能怎么整!”我也醒了过来,立刻拿出手机拨号,第一时间想得是千万别牵扯到我和二愣子。
我俩虽然出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