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到了西郊的焦化厂,这里果然还未建设完成,许多工厂和建筑才只盖了一半,设备也才刚开始进,四处都堆着不少的边角料。
在这之前,厂里应该干得热火朝天,不过现在已经整个清空,四处鸦雀无声,看不到有任何活人行动的迹象。
我立刻给段星辰打电话,想说我到了、出来吧,但他竟然不接!
我知道,他是想看我有没有带其他人来。
我便立刻奔行在满是狼藉的焦化厂中,一边跑一边大声喊着:“段星辰,我来了,一个人来的,你可以出来了!”
焦化厂很大,四处的建筑也非常空,我足足跑了好几个来回,声音也传遍了每个角落,始终没有见到半个人影。
又给段星辰打电话,还是不接。
气得我站在整个厂区的中央大喊:“出来啊!我就一个人,你怕什么?天脊集团的董事长,就只有这点胆子吗?”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太阳已经渐渐落下西山,整个厂子已经染上一层暮色,眼看就要被大片黑暗所笼罩了,头顶时不时飞过一群聒噪的乌鸦,像是在嘲讽我的窝囊和无能。
就在这时,段星辰终于打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