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刚准备下床去找主治医生,就看到沈听澜从门外进来,手里提着我爱吃的水果。
“你怎么下来了?”他把切好的果盘放在桌上,“赶紧躺下。”
我又被沈听澜强行按在床上,他端来果盘,拨开一颗荔枝送我嘴边。
“吃吧。”
我看着荔枝轻叹口气,“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在听李叙言说的,他说了,我现在不能吃荔枝,含糖量太高了。”
沈听澜不耐烦地说:“他说什么你都信?”
“医生说的。”我闭了闭眼,“你别气我,我头疼的厉害。”
沈听澜把荔枝放回去,又喂我一颗草莓,“草莓能吃吗?”
“他说的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反问。
沈听澜沉默了,我盯着他半秒,他说:“我才懒得听他教训。”
“……”
完全没有在听。
我撑着手臂靠在床头上,挑着果盘里我能吃的水果吃了几口就躺下了。
他问我:“不吃了?”
我摇头,道:“不吃了。医生让我卧床静养二十四小时,现在坐起来会头疼恶心。”
“我扶你。”
沈听澜放下果盘来帮我调整枕头,他弯着腰,双手穿过我身下,把我整个人托起又放在一个舒服的姿势。
我们近距离的对视,甚至能从彼此的瞳仁中看到倒影。
他移开眼,给我盖上被子,“昨晚……手机不是我关的。”
“你不用给我解释,我没在意,也没权质问你。”
沈听澜:“我和沫彤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没听错吧。
他在说什么糊涂话!
看出我眼神中的不解,嘴唇翕动,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讲。
他只告诉我,把身体养好,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