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科举进行了数次,可北方籍贯的考官屈指可数。”
“如今楚天策横空出世,才华冠天下,若是为官,当是宰相之才!”
“科举录用之人,人数向来是南方压倒北方,这为官人数也一样。”
“若想北地文气大兴,为我等的子孙后代着想,必须推一位北地文宗出来!”
言章的话,引的众人频频附和。
北方学子苦科举不公久矣!
官场向来讲究抱团,乡党之盛,历朝历代都无法禁绝。
南方富庶,读书条件好,出来的人才便多些。
当南人开始把持朝堂,那便是连锁反应。
在录取学子方面,会更大程度向南方倾斜。
如此循环,朝堂上南人越来越多,而北方学子想要出头,就要比南方人付出更多的努力。
言章一番话,等于戳中北地学子痛处。
众人三三两两凑在一起讨论,竟将精彩策论的事抛诸脑后,把重点放在了楚天策的驸马之位上。
楚天策躲在街角处,看到如此场面,唇角微微勾起!
午后时分,那位在国子监门口慷慨陈词的言章,敲响了楚天策家的大门。
楚天策亲自迎他进门,两人的脸上都是欢喜之色。
“言章兄,今日多亏了你啊!”楚天策拱手。
李言章却摆摆手道:“楚兄不必多礼,你之才华令我等北地学子自叹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