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朝阳否定,“他家里人哪有空管川哥,要是真去看他了,川哥也不会来跟我们吃饭啊。”
“总觉得川哥这几天的心情不太好,只怕是他那不省心的弟又来挑衅他了。”
那人又道:“有时感觉川哥好可怜,明明是季家大少爷,却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唉。”
“滚你,你才可怜!”
谢朝阳直接用纸巾砸对方,“川哥长得好看又有钱,成绩还顶尖的好,可怜可怜你自己吧!”
看着他们打闹起来,沈心柔故作嫌弃地道,“唉呀,你们这群人太吵了,我也不去唱歌了,回家学习去!争取也当个学霸!”
沈心柔走到外边,正好看到季霖川把车开了出来。
她笑着赶了过去,“川哥,我记得你那儿好像有本数学思维训练,借给我看几天呗?”
边说,沈心柔边打开了副驾驶的门坐了上去。
……
顾南音和姨妈一起下了楼。
上次顾南音说的那条路上出了连环车祸,有不少人受了伤。
而姨父因为她的话,没有走那条路,避开了那场车祸。
姨妈为此很庆幸,非说顾南音是小福星,要带她去逛街,给她买几套新衣服。
“上学天天校服,放假了总得穿漂亮一点!”姨妈如是道。
顾南音拗不过姨妈,只得和她一道出门。
两人说笑地走到地下停车场,姨妈忘了拿东西又上了楼。
在顾南音在底下等时,瞧见了不远处沈心柔从季霖川的车上下来。
“川哥,你这车停得可真有水准,这么窄的位置,你一把就倒进去了!”
沈心柔满眼崇拜地看着季霖川,“我高考后也打算考驾照,到时候你带我练一练呗,练到你这一半的水平就行了!”
不得不说,沈心柔很懂怎样夸人。
男人对汽车这类工具有天生的征服欲,加上季霖川拿证不足半年,能被人夸奖车技高,这于他必定受用。
顾南音嘲弄地扯了下唇角,打算坐去车上等姨妈。
“咦,南音?”
沈心柔却是看到了她,还颇为惊喜地跟她挥手打了招呼,“你这是要去哪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