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抽一口气。
陈教授踉跄了一下,被刘先生一把揽住,“别怕!死人。”
他看了一眼淡定的孙绵绵,随即拉着陈教授站在一旁。
有人建议:“把他们移去楼梯间吧。”
孙绵绵制止,“不必浪费力气。”
说完,手指轻弹,弹出解毒粉,解开了原来放置在上下六楼的电梯口外的毒粉。
然后指引上来的人,“留两个有枪的同志在这里等后来的同胞,我先带人下去找接应的人。”
刘先生身先士卒,“我留下吧!”
他把陈教授往孙绵绵身边推了一下,“你先跟着下去,我随后就来。”
黑夜里,大楼里的电梯上上下下。
终于,一个小时后,所有人都安全出来了。
有人不相信孙绵绵和孙教授等人,坚持自行离去。
有人跟随孙教授带领的车队离开。
当然,这些人大多数都是同胞,且是同胞们互相认识的人。
陈教授夫妇坚持要陪孙绵绵最后一趟离开。
孙绵绵心急着赶往司远道他们去的基地,也就和孙教授商量了一下,先自行把陈教授送往今天的那个港口。
那里原本是孙教授再次给梅教授留下的撤离点。
没想到没找到梅教授,倒是找到了陈教授一家。
“我很快就来。”孙教授匆匆留下一句话,带着车队消失在街头。
孙绵绵也发动了车子,扫了一眼空荡荡的地下二层,幽幽出声:“真想炸毁了它!”
刘先生抱着已经退烧了的小男孩,随声附和:“谁说不是呢?这种地狱就该毁了。”
说是这么说。
但是为了顺利的撤离,他们不想也不敢弄出更大的动静。
半个小时后,孙绵绵的车停在了港口。
陈教授惊魂未定,“你说我们能安全离开吗?”
直到此时,孙绵绵才有时间问:“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安全撤离了吗?”
往事不堪回首,才几秒钟,陈教授就瑟缩着颤抖成一团,“太可怕了,我们”
刘先生淡淡接声:“我们被安排去往东南国的轮船,准备转道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