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车门看向孙绵绵的额头。
“我们去医院看看?”
孙绵绵摆手,“不用,只是点擦伤而已,去买点药油就好。”
她本来是可以用空间里的草药碾碎,配制药水,但是大白天的擦得花花绿绿的,太难看了。
如果等入夜后进空间擦药,那时候的效果就大打折扣了。
司远道抿着唇不置可否,看也不看过来敲窗户的沈星辰,发动车子就走。
“是沈星辰?”孙绵绵看了一眼气压低沉的司远道,纤细手指指了指窗外。
他闷闷的吐出两个字,“别管他。”
似乎觉得自己太冷漠,他又自顾自的解释,“他是来邀请我过去谈生意的,而那个神经病是我们的另一个合作方。
你想不想去?”
孙绵绵是知道他和沈星辰一起有合作的公司。
生意场上,当然利益为重。
不然,人家也不会眼巴巴的追了过来。
她小心的揉着额头,“那就去吧!谁会跟钱过不去?可是,那不是徐思情吗?你们”
你们不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吗?
她刚想这么问,就觉得自己好笑。
都说了商人重利,哪会去管别人的私事。
哪知司远道以为她误会了他和徐思情的关系,当即澄清,“我们只是生意场上偶尔有交集,其它都是子虚乌有的事,不要相信。
而且,他可不像外界所传的那般不堪。只是不想多生麻烦,才故意张扬了些而已。”
末了,他又加一句,“他为人不错。”
原来,徐思情是徐旅长家唯一的子孙。
有心之人就把徐思情看成了接近徐旅长的跳板,明里暗里都会安排女子偶遇或者算计。
徐思情不喜欢部队的管制,因此不能像司远道一般长期待在部队里。
避无可避之下,才出此下策----自黑!
孙绵绵愕然的看着司远道,“原来并不是只有女子不安全,你们男人长得太好,家世太好也是不安全的。”
想到这里,她心里似乎平衡了些,感觉头上的伤都好了很多。
司远道终于露出了笑脸,“你还挺会总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