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爷腰缠万贯,自是不忍苛责夫人,但受苦的可全是底层百姓,王爷不能坐视不理啊!”
众人七嘴八舌,将苏晚昭与温晴玉推上风口浪尖。二女为那荣耀福女争得头破血流,如今弄巧成拙,反让自己声名狼藉。
两人被围在中间脸色涨红,温晴玉更是生生掰断了新戴的汉白玉簪。
微末躲在人后不言不语。
其实后三年栖梧国风调雨顺,不说粮满爆仓也算小有结余,只是那场暴雨惊坏了这些官员的心。
“本王每年出黄金万两。”赵晏卷起圣旨交到卫骁手中,“以供百姓田间耕种。锦澜王府愿与诸位大人共进退。”
万两?黄金?还是每年?
三年那可就是三万两,黄金!
一亩官田加上源种、租税、肥料、耕牛,每年约一两银子,万两黄金可供十万亩田地整年的费用。
整个栖梧国也没有十万亩黑土,这万两黄金根本用也用不完。
锦澜王实在财大气粗…
果然金子最能堵人嘴,众人当即愕然收声。
夜宴草草收场,三十六盏雕粟花灯尽数熄灭。
温晴玉在赵晏身后亦步亦趋,“王爷,怎能这样便宜他们?那可是三万两黄金!”
赵晏猛地止步,周身寒意令温晴玉不自觉一抖,“那不如将你焚了告慰上天?”
温晴玉一头栽进男人仿佛淬着毒的眼眸里,凉风拂动间心头不停震颤。
“你命翠柳毁那串子时,可曾想过今日?”
他想起仪式当日温晴玉用指甲去勾缠五彩丝线,若非今生那婢子伶俐,只怕早被她二人挫骨扬灰。
温晴玉被激起一身粟粒,颤声道:“我…我没有,都是那贱婢…”
赵晏心头邪火猛地上窜,螭纹玉佩在掌心摩挲翻转,“回房抄书去。”
他甩袍离去,身影转眼没入黑暗。
卫骁疾步跟上时,忽听主子声线暗哑,“带她同来。”
小侍卫无需思考,回身拎起微末衣袖几步便没了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