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放在女子眉心。
铜钱微微颤动,发出几乎不可闻的嗡鸣。
他迅速收起铜钱,眼中闪过一丝凝重。
净身、更衣、入棺、封钉,一系列流程云澈做得一丝不苟。
随后是简单的超度仪式,他念诵着祖传的往生咒,声音低沉平稳。
屋外,死者家属压抑的哭声隐约可闻。
\"可以下葬了。\"云澈推开屋门说道。
葬礼过程简短而肃穆。
云澈指挥着几个胆大的村民将棺材放入早已挖好的墓穴,然后亲自填上第一抔土。
按照习俗,家属应该邀请送葬人吃一顿饭,但李伯只是塞给他一个小布袋,里面装着几块碎银。
\"多谢云小哥,家里还有事就不多留你了。\"李伯眼神躲闪。
云澈掂了掂钱袋,比约定少了三成,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微微颔首转身离去。
背后传来村民们明显的松气声,仿佛送走了一个瘟神。
回程的山路比来时更加寂静。云澈走出一段距离后,突然停下脚步。
\"跟了一路了,出来吧。\"他头也不回地说道。
树丛中窜出五个手持刀斧的汉子,为首的刀疤脸狞笑着:\"送葬的小子,把今天的工钱交出来,留你全尸!\"
云澈轻叹一声,慢慢转身。
他解下背上的空棺材,轻轻放在一旁,然后从腰间抽出一把看似普通的木尺。
\"我今日已经送走一个,不想再送第二个。\"云澈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刀疤脸大怒,挥刀冲来。
云澈身形微动,木尺在空中划出一道残影,精准击中对方手腕。
咔嚓一声,刀疤脸惨叫起来,钢刀落地。
其余四人见状一拥而上,云澈步伐诡异,在几人之间穿梭,木尺每次挥出都伴随着骨折声和惨叫。
不到十个呼吸,五个山匪全部倒地哀嚎。
云澈收起木尺,重新背起棺材准备离开。
\"晦气!\"一个清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云澈抬头,看到树梢上立着一个白衣飘飘的年轻修士,正嫌恶地看着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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