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颤抖，“我……”
张世子的话还没说完，李长聚的赤寒剑已经悄无声息地抵在了他的咽喉处。
剑锋上传来的寒意让张世子的喉咙微微一缩，原本准备好的豪言壮语硬生生咽了回去。
“你刚才说什么？”
李长聚的声音轻飘飘的，仿佛只是在闲聊，但那剑锋上的寒气却让人不敢忽视。
张世子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的喉咙动了动，艰难地挤出一句话：“我……我只是路过的，对，我只是路过……”
李长聚轻笑一声，手中的剑微微一抖，寒气顺着剑锋侵入张世子的肌肤，冻得他浑身一颤。
张世子只觉得那股寒意从喉咙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仿佛连血液都要被冻结了一般。
“路过？”
李长聚的声音依旧温和，但那双眼睛却冷得可怕，“那你现在可以继续路过了。”
张世子连忙点头，脚步踉跄地后退几步，险些摔下擂台。
他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心里暗暗庆幸自己没有被一剑封喉。
擂台下的弟子们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原本还在为张世子加油鼓劲的声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
“这……这就结束了？”
“张世子不是百纳境巅峰吗？怎么一招就被吓退了？”
“李长聚的实力……到底有多恐怖？”
议论声此起彼伏，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李长聚身上，仿佛在看一个怪物。
……
“赢了？”
“就这就赢了？”
姜梨有些懵，感觉自己是在做梦。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张世子施展的金光神咒无懈可击，就算是我躲过都要付出一定的代价，李长聚怎么可能像没事人一样？”
鹿清尘破防了。
“他到底是怎么赢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