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多余问。
还有怎么奖励又是剑？
我贩剑啊？
……
秦霜此刻已无半点力气站立，只能勉强靠着石柱才能保持身形。
她的身子微微晃了晃，额角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早已被冰霜覆盖的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嗤嗤”声。
目光依旧冷冽，但眼底的那一抹不甘与挫败却无法掩饰。
她死死盯住李长聚，唇瓣紧抿，喉咙里像是堵着什么，想说些什么，却始终无法吐出半个字。
“师姐，您没事吧？”
李长聚的声音温和，带着一丝关切。
他收起了赤寒剑，缓步走到秦霜身旁，伸手想要扶她一把。
秦霜的眼神骤然一冷，猛地抬手拍开了他的手，力道虽不大，却足以表明她的态度。
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怒意，“不用你假好心！！”
李长聚的手在半空中顿了顿，随即收回，脸上依旧挂着那抹淡然的笑容，“师姐何必如此？切磋而已，胜败乃常事。”
秦霜：“哼！”
“天上十朵莲，我只摘了一朵。”
秦霜：“？”
李长聚：“你采九朵莲（你菜就多练）！”
“你……！”
秦霜气得胸膛不断起伏，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你给我等着！”
……
“世子，这个李长聚看起来很强！”
华服男子旁边的跟班悄悄地提醒。
“这……”
说实话，当他看到李长聚轻松击败秦霜的时候，他已经怂了。
但架不住有人他善啊！
“我们张世子有大帝之资，会怕区区李长聚？世子，上去干他！”
张世子：“？？？”
……
“还有谁？”
李长聚站在擂台上，衣袂随风轻扬，目光如电，扫视着台下的众人。
他的呼吸平稳，仿佛刚才那场激战并未耗费他太多气力。
赤寒剑的剑尖微微下垂，剑身上的寒气尚未完全消散，空气中仍残留着冰霜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