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原着中蓝启明的修为最多是百纳境巅峰，可此时，对方的修为赫然达到了归元境。
虽说只差一阶，可实力却有着云泥之别。
更何况，蓝启明还服用了提升修为的丹药，实力增幅远超平时的总和，简直匪夷所思！
“去死吧！”
蓝启明仰天狂吼，双拳交错在胸前，整个人化作了一团浓郁的漆黑，如同滚滚乌云。
黑暗遮蔽了他的脸庞，唯余那一双猩红的眸子格外醒目。
黑雾如墨汁般弥漫，笼罩四野。
突然，一道黑影掠空而来，在李长聚耳边炸响。
“滚开！”
萧红鸢娇叱一声，手中弓弦震动，光箭脱离弓身，带着雷霆之势，轰然砸向蓝启明的脑袋。
蓝启明冷笑一声，身形一晃，竟轻易避过了那道光箭。
他的速度比之前快了不止一倍，黑雾缭绕间，身影如同鬼魅，难以捉摸。
“你以为凭这点本事就能奈何得了我？”
蓝启明的声音阴冷刺耳，仿佛从九幽地狱中传出。
萧红鸢咬紧牙关，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深吸一口气，手中的弓箭再次拉满，这一次，弓弦上的光芒更加璀璨，仿佛凝聚了她全部的力量。
“再来！”
她低喝一声，光箭如同离弦之箭，带着无可匹敌的气势，直奔蓝启明的心脏而去。
蓝启明眼中闪过一丝不屑，黑雾在他周身翻腾，形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
光箭撞击在黑雾上，爆发出刺眼的光芒，却依旧未能突破防御。
“无用之功！”
蓝启明冷笑，身形一动，瞬间出现在萧红鸢的面前，一掌拍向她的胸口。
萧红鸢瞳孔猛缩，来不及躲闪，只得勉强抬起双臂抵挡。
“砰！”
一声闷响，萧红鸢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被击飞出去。
李长聚神色一急，脚尖在地上一点，身形飞掠而起，一把将萧红鸢抱住，旋身落地。
看到萧红鸢嘴角溢出的一缕鲜血，他眼眶欲裂，眼底闪烁着愤恨之火，一字一句的问道：
“你没事吧？”
萧红鸢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