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的声音传来，坐在两边的楚子航和张启灵同一时间看过去，却不小心对视上。
张启灵率先移开视线，虽然他一直沉默的待在张慕灵身边，但对方的每一句话他都有注意到。
楚子航也有些疑惑，这样迷茫的张慕灵对他来说也是不太常见的。
毕竟对于以前的张慕灵来说，只要在控制好情绪和体内血脉稳定情况下，完成任务就可以了。
可现在，她明显需要思考的更多。
“我很喜欢你们，但这好像有点不对，我觉得我总要选择一个的，可我做不出取舍，怎么办啊……”
张启灵表情有一瞬的变化，他抿了抿嘴唇。
“不是说都要吗？你说的。”
楚子航先是看了一眼张启灵，然后才把目光转向张慕灵。
“……你真的说过？”
张慕灵轻咳一声，回想起曾经自己失忆时的“豪言壮志。”
“……那时候什么不记得了。”
张慕灵小声反驳，但楚子航心里清楚，慕灵是失忆不是失了智。
虽然因为记忆缺失会导致有些选择或者判断和以往不太一样，但人还是那个人。
张慕灵能说出那句话，证明她多少也是有这样的想法的。
楚子航沉默半晌，才抬头认真的看着张慕灵。
“我该说你贪心吗？可这种贪心好像也是我纵容的结果。”
张慕灵侧过头，有些诧异楚子航会是这个反应。
这么多年的默契，让她能轻而易举的读懂对方的意思。
作为纵容者，当然会承担纵容的结局。
楚子航摸了摸张慕灵的头，微微勾起唇角。
“但至少，你要相比喜欢他们都喜欢我一点，好吗？”
张慕灵被楚子航的反应惊到，轻咳一声。
“话不要说太早啊，而且他们也不一定会接受……”
还没等张慕灵说完，就听见左边传来一个声音。
“接受。”
张慕灵转身，就看见一直沉默的张启灵突然出声，眼神极其认真的看着她。
张慕灵有些愣住，看着身边这俩平时沉默寡言的人。
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