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共立‘民魂碑’,碑身用的是离火殿碎岩。”他呈上染着海雾的黄绫,“上面第一个名字,是端敬皇后。”
乾隆的冕旒突然滑落,露出鬓角的白发。他想起祭天台那日,百姓们举着碎岩喊“民为贵”,火凤灯海映得紫禁城的琉璃瓦像烧红的炭。“传旨,”他的声音带着不甘,“开海禁,许倭国商船停靠扬州港。”话未说完,窗外传来喧哗,是翰林院编修们抬着新修的《民志》求见,封面上“天命”二字被朱砂涂改成“民灯”。
第三折 扬州漕运现真章
扬州漕运码头的寒风里,黛玉握着探春寄来的火凤镜,镜面映出漕帮弟子搬运的木箱——表面盖着官印,缝隙里却露出倭国菊纹的绸缎。紫鹃的袖箭划开箱角,不是赈银,而是刻着“双生女八字”的玄武岩碎块,每块都用军机处密语标着贪官的名字。
“姑娘,漕帮舵主说,”紫鹃递上浸着水渍的信,“这些碎岩是从名古屋港的沉船里捞的,每块都带着渔民的血手印。”信末盖着探春的火凤印,“倭国匠人在碎岩背面刻了《民魂歌》,随船运来的还有——”
漕运使的官靴声打断话语,腰间玉佩正是北静王送的双凤扣:“长公主对漕运如此上心,莫不是要查朕的赈银?”他掀开舱板,露出底下堆积的《玉台策》残卷,“圣上有旨,双生女的八字要刻在京杭运河的每座桥墩上。”
黛玉转身,金锁与桥墩上的火凤图腾共鸣,竟将“双生女”三字震成“天下民”。她看见运河里漂着无数河灯,每个灯面都绣着探春信中的“民为天”,划船的老渔翁袖口,绣着与倭国渔民相同的火凤纹。“原来你们运的不是玄武岩,”她的声音混着桨声,“是千万百姓的冤屈。”
第四折 海疆传来碑碣声
名古屋港的礁石上,探春抱着双生女婴,看倭国工匠将最后一块离火殿碎岩嵌进“民魂碑”。碑身蜿蜒如火凤展翅,左翼刻着中原百姓的名字,右翼刻着倭国渔民的名字,中间用朱砂写着“民心无界”。
“小姐,中原的商船到了,”侍书指着海面,“这次运来的不是丝绸,是金陵百姓编的千盏火凤灯。”她忽然哽咽,“船上的老匠人说,朱雀巷的孩子们,用碎岩粉在城墙上画满了举灯的手。”
婴儿的朱砂痣突然发亮